清代的李渔说,写文章要“袖手于前,始能疾书于后”。 必须在构思上下功夫,有了动笔前的“袖手”,才有行笔“疾 书”的写作佳境。有人写的文章,肤浅、松散、章法乱、弊 病多,原因就在于写者不善于文章构思。 散文,往往是要给人一种启示,给人一种思想,给人一 种意境,给人一些知识。这样,散文在构思过程中就要多用 些艺术匠心。所谓“散文易写难工”,就像围棋“易学难精” 一样,把一篇散文写好不容易,首先一点,就在构思上。
不把构思搞好,想把散文写好是不可能的。 如何把散文写好,把生活中的素材进行精心的构制,使 之成为具有生命力的完整的艺术品;如何将金丝银线纵横交 错地遍布于笔下;如何胸有成竹地“点兵遣将”,巧排“八 阵图”,从而使文章如“江河”九曲而不阻隔,如“关山” 遮掩而不难越,构思就极为重要了。
构思是散文创作的必经阶段,没有构思就没有散文。在 生活经验相似,表达能力大致相比的情况下,能否写出优秀 的散文作品,关键决定于构思。构思是发现,构思是创造,不同的散文家有不同的构思方式,,即使是同一作家的作品, 在构思上,也会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姿。如果没有精巧的艺 术构思,即便是新鲜的生活,也会落入俗套,如果没有崭新的 艺术构思,单纯在语言上玩点儿花样,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 1. 托物寓意法 即散文作者通过对象征性事物的形象鲜明的描写来寄 托自己深意的一种构思方法。用比的方法来构思的散文—— 比体散文,一般是把自然物人格化,把自然想象社会化;自 然物仿佛具有了人的性格、人的品质。作者通过赞颂自然物 来赞颂先进的人物,赞颂某种优良品质。或者通过对自然现 象的描绘,来揭示社会生活中的某种规律、某种人生哲理。 郭沫若的散文《银杏》所描写的银杏的形象,就是具有高尚 品格的人的化身:“你没有丝毫依阿取容的姿态,但你也并 不荒伧;你的美德像音乐一样洋溢八荒,但你也并不骄傲; 你的名讳似乎就是“超然”,你超在乎一切的草木之上,你 超在乎一切之上,但你并不隐遁。 你的果实不是可以滋养人,你的木质不是坚实的器材, 就是你的落叶不也是绝好的引火的燃料吗? 可是我真有点奇怪了:奇怪的是中国人似乎大家都忘记 了你,而且忘记得很久远,似乎是从古以来。 我在中国的经典中找不出你的名字,我很少看到中国的 诗人咏赞你的诗,也很少看到中国的画家描写你的画。 这一段话从中抽出来,就完全是称赞某个人的语言,实 际上却是在写树,是借树写人。 运用托物寓意法时,应该注意寓意物与寓意之间要有内 在的联系。夏衍的散文《野草》通过对野草生命里的赞美, 含蓄而深刻地讴歌了当时坚决抗日的革命力量,以及广大人民群众在反动派压迫下誓不屈服的精神。其他如矛盾的《白 杨礼赞》、冰心的《樱花赞》、陆蠡的《囚绿记》、严阵的 《水仙》、袁鹰的《枫叶如丹》等散文都是把握了物意之间 的内在联系,而成功地运用了这一构思方法的优秀作品。
例文:不朽的胡杨
走进了大漠,你就走进了我的目光,一个英雄的形象, 便开始走进我的臆想。 黑暗中的灯光,平凡中的奇迹,逆境中生长出的坚强, 这就是胡杨,千百年来奋斗不息的精神,铮铮挺拔铁骨,创 造出大漠千古绝唱。大漠的青春与希望,牧民的好兄弟啊! 依恋的情怀,诚挚的热爱,永恒的追求,同西部人一同战胜 恶劣环境,在逆境中不朽的生长。 不屈不挠,气宇轩昂,不卑不亢,生命里总是充满阳光。 你的骨气令人称颂,你的气节,在浩瀚的沙漠上百炼成钢。 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忠守贞洁。你对大漠有着无悔的 衷肠。抵御风沙的寒冷,赤诚忠耿,千百年始终无悔,你用 青春和信念,谱写着无悔的诗章。 你是大漠人顽强生命力象征的表示物。有着鲲鹏展翅, 万里长空的气魄,有着瀑布飞流直下的豪放,有着鹰击长空 的信念,有着骏马飞奔的豪爽。 你是沙漠绿色的希望,你是万古不朽的诗篇,扎根在茫 茫的戈壁,身置旷寂的沙漠,任凭沙的肆虐,任凭沙的抽打, 因为你向往着绿色,向往着生命,向往着天空,从来就没有 把高昂的头低下。 胡杨有泪吗?男儿有泪不轻弹,沙漠里的男子汉。怪树林是你脸上流露出的泪花,生命在凝固中美丽,在美丽中升 华。 梅雪争雄的春天里,你的叶芽抽出人间的美景,叶苞像 一支支饱蘸激情的彩笔,将西部美丽的憧憬描画。 浓阴蔽日的夏季里,你把绿毯铺向云端,把满腔沸腾的 爱,向大漠铺洒,向农牧民铺洒。 硕果累累的金秋里,你金色的树冠,如织如锦如诗如画, 把金秋赐予的收获与幸福接纳。 寒凝大地的冬季里,你依然雄壮的屹立在千里戈壁,笑 迎漠风黄沙。与荒凉抗争,与西部人同呼吸共命运,在大漠 里谱写爱的青春年华。 我对胡杨的钟情如同恋人,对胡杨的依恋如同情人。我 时常为之怦然心动。为之悄然泪下。 胡杨啊!胡杨! 你是奋进的西部人,你是顽强的大漠人,你忍受贫瘠, 你奋战风霜,你顶御干旱,你甘受寂寞,无水一千年不死, 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腐。这也许就是我崇敬你之 原因,爱你之根本。 我的这篇胡杨,我可以说在写作她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把她 当作一棵单纯的植物,从我的内心深处,她就是有血有肉, 有灵魂、有气质、有品格的人。而且她不单单的是一个人, 而是我喜欢的人,我敬仰的人,我热爱的人,我思恋着的人。 我实是在写胡杨,其实我的寓意就是赞美人,赞美那种具有 高贵精神品质的人,我从胡杨的身上发现了这个特点。我把 她的品质和具有这类精神品质的人连接在一起,就像庄周梦 蝶一样。说实在的我自己分不清我在讴歌的是胡杨还是人 了,因为他们具有的相同的精神品质是令我陶醉和臣服的。
一句话中运用了比喻是一种修辞。通篇运用比喻是一种手 法,一种精巧的构思。 托物寓意,不就是运用一种比喻的手法,让物来比喻人吗? 这种通篇的整体的大比喻会形成一种虚实相生的效果,让你 在眼前的物和记忆力的人中来回穿梭跳跃,让你的思绪在古 今中穿越和审视。 走进了大漠,你就走进了我的目光。开篇我就以第二人称呼 唤胡杨,你,我对你的呼告,对胡杨的呼告和倾诉,不容置 疑的出场了,我的这种深切的感情,这种发自肺腑的内心独 白和倾诉,在第一时间就把胡杨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对待 了。 奋斗不息的精神,铮铮挺拔铁骨,这是人类的精神品质,也 可以说是人类提炼出来的高尚的精神品质。我运用到生命力 顽强的胡杨身上。 大漠的青春与希望,牧民的好兄弟啊!依恋的情怀,诚挚的 热爱,永恒的追求,同西部人一同战胜恶劣环境,这几句更 是把胡杨作为一个人来写,有青春有希望,是兄弟,懂依恋, 会热爱,去追去,共战斗,这是多美好的伙伴啊。难道她还 仅仅是一棵树吗? 后面的后面我的诸多描写胡杨的词汇都是描写人的,这 里面不一一列举,我更吧胡杨当成我的恋人,我割舍不下的 人。 文末,我更是直抒胸臆,用暗喻的手法直接把胡杨定义 成人。你是奋进的西部人,你是顽强的大漠人。如果你前面 没读出我对胡杨的讴歌,如果我的隐讳的表达不能充分地让 你明确我的意图,那么结尾我敞开心扉的告诉你,我歌颂的 就是这样一种人,胡杨一样的人,人一样的胡杨。
2.虚实相生法 这是指散文作者通过联想和想象,把虚境实写,或者把 实境虚写,在虚实掩映之中,表现自己思想感情的一种构思 方法。当散文作者抒写情怀,述说感受,展露思绪,揭示哲 理等无象无形之思时,他总是就事敷陈,借景相宜,以物达 意,运用有象有形、具体可感的事物加以表达,也就是“虚 则实之“。巧妙的运用虚实相生构思法,可收到既具体实在、 可感可触,又气氛浓烈、想象飞腾的效果。 张洁的散文《我的四季》写了人生的四个阶段,表现人 生各个时期的不同生存状态,字里行间蕴含人生的深沉感慨 与蔚然浩叹。作者着意创造意境,变抽象为具体,以自然界 的春、夏、秋、冬象征自己生命的四季。春:倔强地耕耘; 夏:艰难的浇灌;秋:苦涩二而幸福地收获;冬:冷静而客 观地总结。比如,作者是这样写“春季“的:“春天,我在 这片土地上,用我细瘦的胳膊,紧扶着锈钝的犁”,咬紧牙 关,闷着脑袋,拼却全身的力气“,怀着希望耕种属于自己 的那块不毛之地,”想象着它将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作者用饱蘸感情的笔触,生动形象的语言,描绘出一幅春日 播种、艰苦劳作的逼真图景,给人以历历如绘的感觉。其情 其理,虚而能实,渺而能近,真可谓“呈于象,感于目,会 于心”,令人流连忘返,玩味不已。
例文: 夏日碧荷满池香(字数:925)
闻听莲花镇莲花池的莲花已经盛开了,我便立即前往。 因为我与莲花有个约会,在文人墨客的笔下,在朱自清的背 影里,欣赏到荷花无尽的风采。去年有幸到荷花池一睹荷花 清风送香的风姿。我自心中与荷花有个约定。今年的夏季我 还会来看你。 我倚在赏荷亭前,倾听一朵荷清新的呼吸,她盛开着灿 烂的笑容,那种婷婷动人的姿态与绵绵的情愫,令我欣喜。 我走下莲花池,让双脚以至于全身心,感受莲叶的触动与温 拂。荷花吐纳出那种淡淡的馨香,泌人肺腑,让荷的绚丽, 永久的开在自己的心头。 “在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诗句里,我 看见荷花那粉红色的脸庞,与灿烂的微笑。站在季节的边缘, 我愿与风为邻,与荷为伴,让这岁月的风,将满池的荷香, 吹向远方,让这满池的荷花被搓洗得彩蝶轻扬和民歌嘹亮。 我与荷花有个约会,我在倾听每一朵荷花的低语,你淡 淡的馨香,你翠绿的衣裙,走进我全新的记忆,令我心弦荡 漾,一阵轻风吹过,化成翩飞的彩蝶与蜻蜓。围绕着荷花飞 舞,去点缀内心深处,最虔诚的祝福。 我与荷花有个约会,看看这些古诗词中走来的身穿红裙 的少女,是如何打开六月的心扉。荡开记忆深处的涟漪,在 岁月的深处,书写万千风情。我愿与你并蒂开放,与你一起 在水中舞蹈,一起在水中飘舞,那种骚动的片片羞红与姿态, 使我备受仰望和厮守。 这些粉红色的荷,绿叶婷婷,红绿相衬,清淡而美丽, 在我多年向往的线装典籍中,如约而至,直达我开启的心扉, 成为我诗中最亮丽的段落与章节。 面对这些洁白如玉的荷,使我陷入了无尽的情思,听着荷花溅起的蛙鸣和喧闹,品味荷花摇出的姿态与升腾,令人 目不暇接的激情,令人流连忘返的情愫,频频的倾听,那些 花开花落的气息。那些错落有致的花间密语。 荷花的呼吸瓣瓣如歌,点点滴滴的情愫与馨香泌人心 脾,那些深藏在岁月深处的细腻,那份淋漓尽致的吟唱,从 一朵荷的花蕊,到另一朵荷的花蕊;从一个季节走向另一个 季节,体会人间的花开花落,体会季节的轮回。 无边的荷叶,盈动着我绿色的诗情,我与荷花有个约会, 恍惚中,我们注定缘定终生,我在品茗中,浸吟的是一种缠 绵的养分,沐浴着一份滋味无穷。那些沉湎于记忆深处的荷 花,成为我诗中不朽的传说。 虚实相生就会营造一种境界,一种氛围,一种现实主义和理 想主义的交融,人不能没有幻想和想象,没了幻想和想象那 将是多么的无聊和枯燥。就像肉体和精神,人的肉体很重要, 但精神更重要。身处逆境和挫折之中的人,往往依靠强大的 精神。依靠想象对未来有个美好的规划和希翼才会逐步的走 出绝境。 有的人批评我的文章写的太唯美,笔触所到之处都是描写生 活之中的美好的,这样就不够深刻,不能直抵生活的真谛和 痛楚的本质。对于这样的观点我不予以辩驳,人各有志,正 像佛印和东坡居士的言论中所说的一样,眼中有佛处处皆 佛,眼中有屎处处皆屎。所以我选择描写美好,不仅讴歌生 活而且给身处苦难和痛苦中的人以美好和希望。有时候我们 无力改变现实,但是我们可以用我们的笔触营造出一个美 好,就像莲从黝黑黝黑的污泥中挺拔而出,绿叶田田,绽花 吐蕊。对于沉睡于污泥中的莲子来说,那田田的荷叶,那菡 萏的芬芳就是一种幻想中的虚构,心怀幻想的去生长了,幻想也就变成现实了,就这么简单。 文章第一段我实写自己去看荷花,自然之中又虚写了朱 自清的《荷塘月色》我的赏荷之旅和自清笔下的荷塘荷韵虚 实相生。让读者的思维在这两者之间跳跃回环。 田田荷叶举,虚思有佳人。轻轻的一笔带过,朱自清先生的 荷塘漫步,朱自清先生的深闺中睡熟的爱人,朦胧的月色, 氤氲的雾霭,对往事的回忆,对未来的惆怅都从虚妄中活脱 出来,文字里的文字,艺术里的艺术。 第二段我在写实的基础上又虚写了让荷的绚丽,永久的 开在自己的心头。荷花本来开在池塘里,但是因为喜爱和眷 恋,我心中有荷,荷花就开在了我的心头,我的脑海里住着 一阵风,轻轻一吹就摇曳出满池的荷香。 第三段我开端就虚写“在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 样红”的诗句里的感受,从虚写中过度到实写。实实虚虚,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正如道家所言,假到真时 真亦假,我的所见所闻所感本来就是我自己的,本来就在我 的体验中盛开着的。这也是散文的一种灵活,一种可爱。 后文我也处处运用虚实相生,文友有闲暇可以自己去剖析和 玩味,这里不一一叙述。 总而言之,虚实相生能让散文更灵活,更唯美,更丰富, 也更真实。
3.即以小见大法 即散文作者通过对细小题材的着意描写,开掘深刻意义 的一种构思方法。即小见大构思法,往往从一人一事,片言 只语,一斑一点,一枝一叶落笔,联想生发,洞隐烛幽,深 入发掘,小题大做,以细小的局部显示宏达的整体,投过平 凡的现象挖出不平凡的本质,在叙事写景中透视深刻的人生哲理,所以,散文所写的虽然只是生活的一角,思想的断片, 看似云龙一爪,沧海一滴,但却能像打靶射箭一样,一矢中 的,而且力透七札,准确,深刻地反映出背景的全部,时代 的风云,生活的变迁,人生的归趋。正所谓“一粒沙里见世 界,半瓣花上说人情”。 孙犁的《黄鹂——病期琐事》,即物明理,自出机栩, 以黄鹂为描写对象,通过不同场景的生动描绘,在美与丑的 对比中写出了自己的审美理想,最终阐明了文艺理论上的 “极致”——典型环境中的典型形象。作者从形象思维的角 度,对这一理论问题作了艺术的解答,寓理于事,深入浅出。 另外,还有姚雪垠的《惠泉吃茶记》、《秦牧的《花蜜与蜂 刺》、金马的《蝼蚁壮歌》等,都是即以小见大的成功之作。
计较的得与失 于佳琪
我们市作家协会要选举一名协会会员,作为作家协会的 副主席的候选人。作协会员老李写作时间长,而且在省内也 有一定的影响与知名度。他的写作成绩斐然。是我最强有力 的竞争对手。但我们在一次例行的作家协会会议上有一个规 定。在一年内谁的写作成绩突出,发表的作品多,这个作家 协会的副主席的位置就属于谁。作家协会副主席这个职位, 虽然没有编制,也没有钱,但是在爱好写作人的心里,是多 么的神圣。这样的美差,我是决定不能认输的。为了能够多 发表作品,我的业余时间,几乎全部都投入到了写作与投稿 中去,有时在单位上班工作的时候,还偷偷的写稿子,有几 次被单位的领导看见了,狠狠的挨了一顿批:“写作固然是好事,但你也要分分时间地点与场合。”回到家里,我仍然 的全身心的投入到写作投稿当中,全部的家务活全都是妻子 一个人去做,时间一长,妻子也有些怨声载道:“写写写, 一天从早到晚就知道写,家务你不做也就罢了,连孩子的作 业你也不闻不问,还好意思跟人家争这个作协主席这个虚名 呢? 可我仍然是我行我素,继续写我的文章,发表我的作品。 一年下来,我有 600 余篇作品在报刊上刊发了,按照规定理 所当热的当上了作家协会的副主席。而老李在这一年内,虽 然也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在数量上没有我发表的作品多。 还因为老李是一个热心肠,有时经常推荐一些新参加协会的 会员,在报刊上发表作品,而影响了自己作品的发表数量。 我虽然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作家协会的副主席,但是我与老李 的关系由此而显得有些尴尬。因为老李不顾个人得失,帮助 与推动不少协会会员发表了不少的作品,在协会会员的心中 赢得了良好的口碑,大家都是从心中认为他才是名副其实的 协会副主席。而我呢?只顾个人的一己私利,在单位受到了 领导的批评,在家也搞得妻子怨声载道,虽然当上了作协副 主席这个虚职,但是不少会员在心里上不赞同,认为老李才 是他们心目中合格的协会副主席。会员们渐渐的疏远我,我 这个作协的副主席当然也当得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言。如果 不是因为与别人争强好胜,以一颗平常的心态去面对得与 失,也许我不会这样,至少在单位里,我是一名好员工,在 家里我是一个好父亲与好丈夫。可是就是因为与人争,或许 我是不会这样的,计较的得与失,个中的滋味也许只有自己 知道。有的时候,我非常困惑,为了一个目标,而丧失自己 原来的本性,结果目标达到了,即便是成功了,再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你会决定这种成功也索然无味。 这种靠小聪明、小智慧而得来的东西,很快就会原本的 姿态冲荡的无影无踪。有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这种靠与别人 计较而得来的成绩,就像一座基础不牢的空中楼阁,在你得 到的瞬间,会轰然倒塌。患得患失,你在给自己设置了一个 欲望的陷阱,当你得到了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也就会掉进这 个陷阱了,而不能自拔。我常常在一首佛歌里听到这样的一 句歌词,得到的同时应该是放下。丢掉那些本来就不属于你 的东西,放下贪念与欲望,这样才能得到你所需要的东西, 比如心力,比如平和的心境、还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 山”。是万物运转、各得其所的自然法则吗?是对远古纯朴 自足的理想社会的向往吗?是任其自然的人生哲理吗?是 直率真挚的品格吗?人生不应该汲汲于名利,不应该被官场 的龌龊玷污了自己自然的天性,而应该回到本真的世界里, 去感悟人生去思索人生!更不能为名利所累,还原一个原原 本本的自我。 斤斤计较,如一场大雾,在大是大非面前,会蒙蔽你的 眼睛,蒙蔽你的心灵,雾迟早会散尽的,别人也会在旁边看 的一清二楚,到头来终究会一场空。应该与人为善,不去计 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你的东西,即便是强求得来了, 也会失去,不去计较,就没有锱铢必较的狭隘,不去计较, 才能使你的胸怀就会豁达一些;不去计较,你就会与你的对 手和平相处,共同的提高与进步。人生短短几十年,少一些 枕戈待旦的争斗,梦也会安然;不去计较,不与人争斗,就 会有一片属于你的蓝天,不去计较,在我们人生的世界里多 一些云淡风轻的悠然。 在大千世界里,我们应该像一棵树一样的清醒的活着,多学学树一样的品格。以一颗平和的心态活在自己的世界 里,不去计较阳光雨露,大自然也会恩赐给你;不去计较地 盘,大自然也会给你生存的领地。即便是生长在瓦砾里,也 会以不屈的姿态生存;即便是生长在岩缝里,也会以倔强的 姿态生存。 不计较个人的得与失,放达宽厚,修炼从容的情态,健 康的心智。得到了,不沾沾自喜,矫揉造作;失往了,不颓 废沮丧,妄自菲薄;只要有一颗坦然的心,真真实实的生活, 得之淡然,失之坦然,笑看风云变化,你会发现原来一切也 不过如此。心境平和而自然,如高山流水。以悠然自得的神 态去品味世间的云淡风轻。(字数:1895)
我的这篇文章就是以小见大的例子,我直言不讳地说出 自己的缺点,我不怕别人的指责和笑话,因为从这一事件中 我体会到了计较的利害关系,我不仅用此文来警醒自己,反 思自己,面对内心,我更想用此文来警示世人,开解那些不 能放下的执念。 其实文章中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就是竞选写作协 会副主席的事,我也没有徇私舞弊,我只是为了争取这个位 置而努力奋斗了,这是多么平常的一件小事,可是从这件小 事身上,我纵向和横向的进行思考,进行比较,进行挖掘, 权衡利弊,一个道理也就生发出来了,读者也会注意到,我 的这篇文章,后面大部分都是议论性的文字,都是从这件小 事生发出来的感悟和思考。窥一斑而知全豹。小中见大的手 法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至此,一件小事也就有了不可忽视的 意义了。 从这件小事上面我悟到了很多人生哲理,怎么与同事相 处,怎么样对待家人,怎样对待工作,怎样对待生活,怎样对待自己的欲望。 舍得,舍得,先舍而后得。以平和的心态去对待生活。无为 而治,最高境界,但是大家要切记,无为而治不是什么都不 做,不是没有作为。道法自然。自然的就是真理。
4.对立想成法
即散文作者把两种相反或相对的人物,事物十分鲜明地 对举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以此来突出人物,事物各自 的特点,有力地说明某一思想,造成相反相成、相依相生的 艺术美的构思方法。对立相法能使人们加深认识事物间对立 的矛盾性,加深认识事物的本质,增强人们的爱憎褒贬意识。 韩静霆的《雁奴与鹤煤》是用对立相成法写成的。雁奴, 即雁群的头雁,在累乏了的雁群休息的时候,它却不肯歇息, 站岗放哨,保卫着大家的安全。有经验的猎人,往往不费一 枪一弹,用火光就能捉住大雁。猎人一放火,雁奴一发觉, 马上叫醒大家,于是众雁仓促飞起,可猎人早把火熄灭了, 群雁以为雁奴失信自然有几分怨气。可是等众雁刚刚合眼, 火光又起,雁奴再次报警,群雁惊飞,猎人又把火熄灭了, 众雁觉得又没有危险。于是群雁大怒,都扑上去呀呀地叫着, 把雁奴给啄死了。众雁才酣然入睡,谁知在梦中却一一落入 了猎人的罗网。雁奴是群雁的佼佼者,同伴却以猜忌、怨恨 和啄打,使它蒙受了不白之冤,但它仍然诚实坚贞,忠于职 守。这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令人深思。 鹤煤,是猎人捕养的“囮子”,它被剪断了翅膀,喂得 流油肥胖。每逢野鹤飞来,它就优哉游哉地鼓起翅膀,迈着 优雅的步子,喜滋滋地引诱同类投入猎人布下的罗网,鹤煤 以出卖同伴来养活自己,它生活优裕但内心龌蹉,作者把这 两种鸟放在一起描写,重点写雁奴的忠诚和不屈的牺牲精神,而用很少的笔墨勾勒出了鹤煤卖友求荣的卑劣行径。这 样两相对比,美的更美,丑的更丑。看似写鸟,其实是借鸟 说人,从而使读者悟出怎样做人的道理。陆游对此曾情泪并 发,慷慨激昂地吟唱道:“宁为雁奴死,不为鹤煤生。”真 乃字字千钧,掷地有声,表达了爱国诗人宁愿站着死,不愿 苟且生的凛然正气,给后来者以警醒和启迪。
5.曲径通幽法
即散文作者在著文时,故意把意旨先掩藏起来,使用曲 笔,几经周折,逐渐接近意旨,最后笔锋突转,意旨显露, 令读者豁然开朗的一种构思方法。文似看山不喜平,“山穷 水尽之处,偏宜突起波澜,获先惊后喜,或者始疑而终信, 或喜极、信极而反致惊疑,务使一折之中,七情具备。散文 作品也同样是平中见奇,但也不可奇险满目,要奇中有平, 波澜起伏,腾挪跌宕,意蕴深藏,引人入胜。因此,作者在 构思中,要设置悬念,要埋有伏笔,要出奇制胜,要写出“山 穷水尽”,要写出“柳暗花明”,让读者在迂回曲折,移步 换景的画廊里,去观赏赏心悦目的美妙景色,体味乍惊乍喜 的审美快感。 冯骥才的散文《珍珠鸟》就是一篇构思巧妙,层层翻转, 尺水兴波,曲径通幽的精美之作。作者把小鸟对我的感情由 生疏到亲昵,由害怕、试探到完全信任,由警惕到友好的过 程写得细腻逼真,生动具体,亲切感人。作者善用蓄笔,升 高文势,正当读者醺醺然陶醉于人与鸟和谐友善的这种美好 情景,津津有味地欣赏小鸟和主人感情步步加深,融融泄泄 之时,作者笔锋一转,留下了一句富有诗意和哲理的话语: “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这真是画龙点睛的妙笔 点染,令读者如同坐车到站,猛然清醒,又如醍醐灌顶,恍然彻悟。尽管作者采用了传统的卒章显志的点题方法,但由 于蓄势在前,理足机圆,由远而近,文思流转,所以,篇终 奏雅,浑然天成。
学会感恩 蓝菲
从网络上看到一个视频,一条被放生的鱼,为了感恩不 肯游走,几次三番地游回放生者的脚下,这一幕让我感动。 鱼没有可以与人类沟通的语言,但是它用行动来表达给它自 由的人的感恩之情。这哪里还是一条鱼的感恩之情,这分明 就是生命对恩情的叩拜。因为也许这次分别就再也没有相见 和表达的机会,所以鱼儿久久地在恩人的脚下徘徊。 这让我记起几年前的一件事情。那是一个秋末淫雨霏霏 的傍晚,我放学值完日,准备回家的时候,看到窗台上一只 被雨水打湿羽毛的燕子在瑟瑟发抖,看上去是一只刚刚学会 飞的雏燕。看着连绵的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我想这只燕子 恐怕很难穿破雨雾找到回家的路,这个寒凉的夜晚它可怎么 度过呢?于是我把窗子打开一条缝,在窗子里面的窗台上把 我的小垫子铺好,把小燕子捧进来放在我的垫子上。我想雨 停了,燕子躲过了寒凉,就会从开着的窗缝间飞出去,找到 自己的家。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来到学校,当我打开教室门的时候, 发现那只小燕子竟然还没有飞走,而是站在窗缝间不停地向 外张望。我轻轻地走近小燕子,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它,本以 为小燕子会躲闪,然而小燕子不但没有躲闪,反而用它那尖 尖的喙摩擦我的手指。小燕子的头转来转去,这时候我才发 现原来这只雏燕只有一只眼睛,它的另外一只眼睛竟然只是一个空洞。它不停地转动头颅,就是为了看清我。我轻轻地 把手掌伸到窗外,给燕子一个飞翔的平台,可它还是不肯飞 走。好可爱的一只燕子,虽然残疾,却是我遇到的第一只美 丽的燕子。我扬起手把它向空中抛去,小燕子矫健的身影划 破了清晨里的水雾,它在窗前的院落里飞了几圈,然后就消 失在茫茫的水汽雾霭里了。
曾经在冯骥才的《珍珠鸟》中看到这么一句话:“信赖 才能创造美好的境界。”然而冯骥才的珍珠鸟是在和他长久 的熟稔后才产生了信任,而这只小燕子和我只有一面之缘, 那分信任完全是来自一分感恩之情。 一条鱼、一只燕子都会感恩,那我们呢?我们是否也该 在生活中学会反思、学会感恩呢?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 苦”,这些我们大家耳熟能详的诗句启示我们要学会感恩。 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感谢老师的教导之恩、感谢同学的友 情陪伴之恩、感谢我成功时你给我的掌声、感谢我失落时你 给我的安慰、感谢我犯错误时你给的训诫、感谢饥饿时的一 粒饭、感谢口渴时的一滴水、感谢阳光普照大地、感谢国泰 民安…… 常怀一颗感恩之心去生活,你会成为一个有谦逊之德的 人、一个有敬畏之心的人、一个广结善缘的人。 感恩是一种生活态度,学会感恩,我们的心才能像自由 游泳的鱼儿和自由飞翔的鸟儿。 这篇文章就运用了曲径通幽的方法,作者从开篇的网上 看到的视频写起,从一条鱼的感恩的举动写起,进而引出自 己的回忆。 思绪跳回到了几年前,一个关于救助燕子的小故事又按照时间顺序娓娓道来,其中自己的善良,燕子的可爱和感恩 之情令读者为之动容。细腻的描写中,悠悠的情愫跃然纸上。 后文又联想到冯骥才的散文《珍珠鸟》里面的一句话,:“信 赖才能创造美好的境界。”然而冯骥才的珍珠鸟是在和他长 久的熟稔后才产生了信任,而这只小燕子和我只有一面之 缘,那分信任完全是来自一分感恩之情。这里面作者又通过 对比,类比,突出了这个小燕子心怀感恩的信任。就像一个 悠长婉转的回廊,曲折着奔向全文的主旨。 文章结尾处,作者又从一条鱼,一只燕子说到人,引用 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两句诗词来归结到人类的感恩上面来,至此一篇言说感恩 的文章水到渠成了。 例文: 利刃的语言 夏天,整个城市如一片叶子,被烤焦了,发了黄打了卷。 只有街边一堆硕大的西瓜,如一滴滴还没有蒸发的水珠,闪 着凉爽的绿色的光芒。 我在一堆有着碧绿花纹的西瓜旁停下了脚步。我只喜欢 这种西瓜,它是圆的,且有青蛙脊背上的花纹。这和我童年 图画书上的西瓜是一样的。而其它的西瓜,颜色象冬瓜,形 态象枕头。 卖瓜人是个中年男子,黑且瘦,眼睛很大。他将手掌伸 平,在他臂长所及的范围内的每一个瓜上拍,最后选中了一 个较大的抱了过来。他头也不抬地说叫不叫?(叫:切开一 块以验优劣。)我说叫,不好不要。于是他三刀就在西瓜的 肚子上划出了一个三角形,并象拔暖瓶盖一样将那块瓜拔了 出来。我伸过头去看那个三角形的井,里边真如井一般汪了一片水渍,瓜肉发了炎的伤口般红肿不堪。这是熟过的瓜, 或在搬运过程中受了外力的撞击,虽然外皮完好,但里边已 如发生了地震,全乱了套。我拒绝买这只瓜。直到此时,我 还没特别的感觉,一件再平常再细小不过的事,它还没有什 么意义,拒绝这只瓜的理由又是那样充分。 卖瓜人一手托着瓜,一手握着西瓜刀,不好,哪不好? 并且直视我。我不明白他的自信从哪里来?快要烂了的西瓜 能使他的目光笔直地射向我而没有一丝游移吗?一定另有 原因,它的笔直的目光后一定有一个坚硬的支撑。我的目光 在他的身上寻找,于是我的目光与那把西瓜刀相遇。残留的 西瓜的汁液,正从刀尖一滴一滴缓慢地滴到地上。它们是淡 红色的,跟人体的血液极其相似。刀是月牙形的,刃口比刀 背长出约一倍,在强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它距我只有二十 厘米,只要二分之一秒,刀就能将这段距离变成零甚至负数。 握刀的手是黑色的,上边的血管如老树的裸根盘错着。他的 手臂象是刀黑色而有力的柄。刀和他的手是一体。他是一个 身上能长出刀的人。刀从他手臂的顶端长出来,并且在他的 血液的浇灌下越发的锋利。 我害怕了,怕这把从他的手臂的顶端长出的刀是个任性 的家伙。他的大脑指挥不了刀,反而被刀所控制。刀是嗜血 的,它永远乐于在柔软的不堪一击的肉体上证明自己是一把 锋利的刀。刀面对石头的时候是会低头并且绕行的。但我不 是石头,恰好是一堆柔软的肉。刀已看见了我,并且露出了 笑容,正在一毫米一毫米地向我移动。它可能是厌烦了那堆 西瓜,厌烦了西瓜发出的嘎嘎嘎嘎清脆的哭叫声。它想换一 个略有些弹性的东西。西瓜的血毕竟没有腥味,而且是令它 讨厌的甜味。刀是不甘堕落的,切割西瓜实在是无奈之举,一旦有机会,它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真正的血液亲和的机 会的。 我看见那个卖瓜人阴沉的脸,他没有买卖人那种可以随 时运用的笑脸。是刀使他可以不笑,刀给了他勇气和理由。 我不能同他争执。我在那把月牙刀闪闪的白光下接过了西 瓜。我付钱给他时说:我买了,不是怕你,是怕那刀。一般 人听了都会笑的,但他没有,他象阴天一样,就是那种没有 雨的阴天,但晴起来也没有希望。 刀是有语言的,以前我不知道。但自从我的邻居二萍在 一把切菜刀下变成一堆肉泥之后,我开始能听见刀说的话。 它说它喜欢一切柔软的东西,比如青菜,比如绢布,比如女 人。它说它不大喜欢石头、金属、男人等等一切不容易切割 的东西。它们不但难于切割也不容易下咽并且味道也不好。 我怕刀,听懂了刀的劝告。并且弄明白了刀是个什么东 西。我买两样物品——肉和西瓜——不敢同卖货的人争执。 这两种买卖是有刀参与的,或者说是刀的买卖。我不敢同刀 理论什么,刀说的就是真理。 我在刀的逼视下接过了坏的西瓜,接过了切割得明鲜肥 肉多而瘦肉少的肉。我没有办法,我不是刀的对手。在刀的 面前,我仅仅是一茎青草。刀是我的敌人。我在一把刀的面 前什么真理也不能坚持。刀把公道切得一面太大,一面太小, 但小的那一面放上一把刀,就平衡了。 这篇文章,较之前几篇文章,内涵更丰富,对于人性的揭示 更趋于真实和痛楚也有无奈。 我从买西瓜这件小事入手,自己的思绪和思想在不停地 变化。可以说这篇文章的曲径通幽,完全是我思想的曲径通 幽。
我从喜欢买绿皮带花纹的西瓜,到挑西瓜,再到审视那把刀 和拿着刀卖瓜的人,经过一系列的思考,思想在刀的锋芒下 辗转跳跃。最后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买下那个不好的西瓜。 最后揭示出生活的很多无奈。 这里面每一个回环往复都暗含着一定的哲理,需要去体 味,去思考。面对可以选择时,我们总是选择自己喜欢的, 面对强硬的势力我们有时候难免要委曲求全。这刀的语言, 是深刻的,它代表着强权,代表着冷血,代表着战争,从这 里是否会想起我们国家备受屈辱的历史呢?刀的语言也是 丰富的,为了一个西瓜,我是委屈一下自己,还是据理力争 冒着刀头舔血的危险拒绝买西瓜,当然卖瓜人不一定动刀, 那只是我的猜测的一种可能。生活中很多事有时候因小失 大,有时候灾难的发生就是因为一些小事。 说曲径通幽,那自然就有迷惑,这篇文章就体现了这一 点,文章的主旨备受争议。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刀刃,每 个人有每个人的观点。写此文具有抛砖引玉的作用,这篇文 章引发人们的议论和思考,每个人都会表达自己的一种观 点。
写作是一场漫长的修行,在这条路上,我们收获风景, 也收获友情,写作是油然而生的喜悦,也是温暖我们一生的 光芒。哪怕这光芒不那么耀目,也足以照亮我们前行的路。 因为写作,我们的生活更充实,情感更饱满,人生也更精彩。 有为岂等夕阳晚,无须扬鞭自奋路蹄!鹏程公司以此与 各位共勉!愿各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每天都有美好的事 情,在诸位的身上发生!